被C到喷N失/前后猛C/老公的小N牛_多汁的恶毒小美人【快穿/系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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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C到喷N失/前后猛C/老公的小N牛

  这根肉屌确实有些骇人,过分粗长,又十足壮硕。

  顶端的龟头形状浑圆饱满,铃口处怒张着,从里面分泌出旺盛的前列腺液。

  龟头卡在屄肉里,鸡蛋大小,把阮娇前穴一整个儿挤开,淡粉色的狭长密道便被挤成橄榄形,撑的边缘儿微微发白,往里顶进去之后,便看见阮娇的臀尖都颤了一下。

  白州又往外略微拔出来一点儿,将里面嫩红的蚌肉也连同带出一些。

  阮娇趴在他身下,嘴唇抿着,手掌撑在马桶盖上,很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。

  前面的肉穴被撑开了,白州的龟头拨弄般在入口处插拔,从穴口处蔓延开些微的痒,和酥酥麻麻的快感。

  大概是只要听话就好了。

  阮娇的膝盖很快便跪的发红,很想动一动,缓解膝盖上的不适,但他刚才被吓的腿软,从小腿肚到足尖都是发麻的,竟然只能像个洋娃娃一样维持着白州摆出来的动作不变。

  忽然,阮娇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白州的手捏住了,他的上衣被白州往上推的很高,连乳尖都露了出来,此刻受了空气刺激,已经主动地挺立起了淡红色的乳尖,忽然腰线被男人的手握住,接着往后猛地一拽,近乎掐着腰,套桩一般将阮娇微微哆嗦的肉穴整个贯穿在肉根上,龟头和鼓起的包裹着肉柱的柱身一整个儿摩擦过穴道,阮娇骤然一抖,整个人的腰背都弓了起来,头往下埋,额头已经抵着了水箱,他凌乱的喘息着,修长的指尖已然撑不住自己,一只手颤抖着抬起来,下意识就要去捂肚子。

  白州的指腹狎昵地揉弄阮娇腰身肌肤,沿着温软的皮肉一路游走到柔软的小腹,指尖在大概是子宫的位置打着圈儿的勾画,又往两侧勾出引人遐想的长线,“把精液灌进你的卵巢好不好?”

  插入阴巢的肉根磨人的在甬道内抽插,龟头一次次顶撞宫口,却又不停地变换角度,撞击着敏感的肉壁,仿佛要调整好方向,一鼓作气,将这流着腺液的嚣张肉棍直接通入子宫,龟头都挤到输卵管的位置,直接将精液射进卵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阮娇被这可怕的暗示弄得发颤,他的手指艰难地按住小腹,随着白州的顶入,本来白皙平坦的小腹便会微微鼓起一个凸起,撞的阮娇手心发颤。

  阮娇呜了一声,带着点儿发颤的尾音,完全软了腰身,全靠着白州抓握,才没有双腿岔开,跌坐到马桶盖上去。

  包裹着阴茎的肉褶们局促的收缩着,更内里的子宫内壁也开始痉挛。

  阮娇的声音都在发颤,“不好……”

  阮娇的眉尾朝下,眉尖皱在一起,眼睛里已经带着水汽了。

  他的眼睫颤抖着,面颊上带着一层绯色,一股软弱的小脾气和难耐的求饶感在他的脸上矛盾的并存,甚至不住地去咬自己的下唇,嘴角都带着一点儿委屈。

  “你不要操我了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
  白州的阴茎长得本来就很大了,里面竟然还塞了珠子,他虽然没有用眼睛看见那个东西长什么样子,但是柱身上的珠子撑的他好难受。

  一颗颗的,挤压的穴肉很酸,很胀,他的肚子都在发抖了。

  真的好难受,虽然也不同,可是,子宫里面都是酸的。

  阮娇很小声地,委屈又生气的指控白州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额头抵在水箱上,已然印出了红痕,阮娇的另一只手抬起来,指尖艰难地扒住水箱边缘,把带着雾气的眼睛抬起来,圈住他眼睛的黑布上都有了点儿濡湿的痕迹,看不见四周的情况,也让阮娇变得更敏感了。

  所以他对白州说,不要白州操了。

  腰身上的手松开,阴茎也往外彻底拔出,龟头从肉穴中抽出来的时候,似乎还发出了啵的一声。

  可见此刻不断颤抖痉挛的肉穴刚才将肉根吸的有多紧。

  阮娇松了一口气,他艰难地挪动膝盖,屁股刚刚往上抬起来一点儿,却忽然被一双手握住了乳肉,接着,入珠了的阴茎全根没入,用力而快速地操干着湿润柔嫩的巢穴,令人的骨头都酸软的快感瞬间从被不断侵占的雌穴中扩散而开,流窜的电流般游走在阮娇的神经网络,阮娇被操的几乎扶不住水箱,整个身子不断地往前倾斜,被有力的肉柱干的不住喘息,小腹里酸麻的他简直要哭出来,不由地开始扭腰躲闪,却被抓握着乳肉,无所逃避地被迫承受。

  “你好会。”白州的声音微哑,带着性感的低喘。

  他的指尖已然捏住了阮娇的乳头,将颜色红嫩,朱果般剔透可爱的挺立挤压着玩弄,要是捏的用力些,阮娇便会哭喘着收紧屄口,把他的肉根夹的死死的,弄得白州很舒服,龟头突突地在温软的巢穴中弹跳着,鼓胀的囊袋充满射精的渴望。

  “啊、呜呃——”

  口唇之间泄露出颤抖的呻吟,肉穴被挤压侵占,肉褶被鼓起的入珠无情碾压,毫不顾及地点燃快感,让阮娇的大脑都被汹涌的欲潮吞没,黑布很快就被濡湿,阮娇的口唇已然合不拢,红润的双唇分开,露出里面柔软的口腔,舌尖吐露出来,嘴角都是濡湿的。

  白州的腰身很有力,干的很深,也很快,上一波浪潮还未停歇,下一波更汹涌的快感就又掀起滔天波浪,阮娇被干的瞳孔涣散,涎水顺着舌面从舌尖滴落,他的尾椎都被撞的酥麻发软,整个人已然变成了一滩艳泥,秾丽而润泽,被良工巧匠精心制造,不断揉搓敏感之处,又叫肉根上万次捶打击尻,干的姝艳绝丽。

  双眼失神,意识模糊,阮娇被粗长的肉根顶撞地不住往前倒,手指几次扶不住水箱,带着湿痕滑下,白皙的侧脸也压在了墙面上,下巴底下是堆积的未曾使用过的避孕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呜……呜噢——”

  阮娇喘息着,纤长漆黑的眼睫已然被泪水打湿,唇珠上有涎液滴落,小巧的红舌搭在唇瓣上,被操干的穴口处有透明的汁液往下流淌,滑过雪白的大腿,雪白的膝窝都沾染了淫靡的液体,膝盖处湿漉漉的,但远比不上腿根的汤汁泛滥。

  白州操频率再度加快,阮娇的手终于彻底滑下去,胸膛抵着水箱,乳尖被玩弄的张开了乳孔,他的腰身往下塌的厉害,臀肉却又翘高的离奇,被白州后入时,用力一插,就能轻易地顶撞到敏感的子宫,雪白的臀肉被撞击的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,雪团一般地抖动,肛口处的褶皱微微露出一点儿小口,熟的嫣红,朝着外面鼓起,流出剔透无色的肠液,无声地等待着被进入。

  忽然,阮娇整个人剧烈地一抖,小腿肚无意识地踢踹,他的大腿上都泌出了淋漓的香汗,此刻膝盖一滑,便是腿心大开,要直接往下坐,狠狠撞在盖子上的姿势,但下一秒,小腹上又显现出凸起,立刻便发出短促而激烈的呻吟,被白州用龟头狠狠凿进宫腔,整个操进了子宫。

  宫颈比阴道还要狭小,此刻竟然被这样撑开,又紧又软,夹的白州青筋狂跳,长屌的入珠更是磨的阮娇哭叫不已,腰臀激烈地颤抖着,堆叠的蚌肉也全都被操开,宫腔里激烈的抽搐,猛然潮吹出一大股水液,前面的尿道更是立刻丢盔弃甲,流出无色透明的水液,水声明显,让阮娇整个大脑都空白,耳边只能听见不断交合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。

  以及门外那两个男人的意淫。

  “让他大着肚子,一边捧着奶子求老公吸奶,一边自己摇屁股,坐在老公鸡巴上吃精。”

  “那么娇气,随便干干就会哭了吧,到时候一边听他哭叫着骂人,一边吸奶子灌精,屁眼给他插的合不拢,再往里面射尿,用肛塞塞住,让他的肚子越来越大,压的膀胱夹不住尿,哭着待在家里漏尿。”

  身体里的肉棍更加用力地往里操干,汗珠滑过白州的脸侧,从冷冽的下颌线滴落。

  “你喜欢他们说的内容?”

  龟头往里死死地顶入,将过分敏感的子宫内壁撞的变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喜欢?”

  “把他们杀了,屌切下来,给你做玩具好不好?”

  阮娇已经被操的失去意识,交合处随着撞击汁水飞溅,他的大腿肉发着颤,脑子也在发昏,肠腔和阴道都不受控制地又夹又绞,鼻腔里发出绵长颤抖的喘息。

  让听的人血脉偾张,喉结不断滚动。

  但可惜的是,正在占有他的人却不希望被别人听见了这声音。

  “呃啊!”温热的吐息从阮娇的唇齿间泄出,他的小腹肌肉紧绷着,忽然夹紧了大腿,臀肉也轻轻晃动。

  腰窝里都滚着露珠般的汗水,肉腔中的那根肉柱变得比之前更加粗壮,完全塞进子宫中,接着,便喷射出一股汹涌有力的精液,将子宫瞬间充盈,并还在持续不断地射出,更多的精液争先恐后地通过输卵管,往稚嫩的卵巢进击。

  散乱的发丝黏在浮起红晕的面颊上,阮娇的小腹忽然开始痉挛,他茫然地伸手去摸,却摸到了一手的液体。

  阮娇眼前缠着黑布,但过多的液体也让他迟钝的大脑从高潮中艰难地开始运转。

  一点儿淡淡的奶香充盈鼻尖。

  在阮娇没有发现的时候,他被操的流奶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奶水顺着身躯滑落到小腹上,被他自己摸了一手。

  阮娇听见,白州在他身后很愉悦地笑了一声。

  “你会流奶。”

  阮娇感觉到自己被抓着腋下提起来,白州的阴茎还插在他的身体里,翻转身体的时候,那些入珠激烈地研磨过他的肠肉。

  避孕套被用手扫落,一部分散落在地面上,另一部分则落在盖子上。

  阮娇的后背贴住了冰凉的墙面。

  白色的浊液和着不停分泌的淫水一同从肉缝中流出,阮娇的阴阜整个都被撞的发红,他的阴茎半硬着,下面的阴蒂也挺的很高。

  但是没有人去触碰这两个地方。

  只有撕开什么东西的声音。

  阮娇的脑子里有一根弦忽然断掉。

  白州在套避孕套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阜因为这个想法而泛红,乳孔张开,奶液一股股地往外流。

 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外面已经没有声音了。

  阮娇却没有发现这一点,他的大脑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。

  乳尖突然被男人的舌头舔过,薄唇将之含入,用力吸吮。

  阮娇的后穴被带着避孕套的阴茎操开,肠腔欢欣地颤抖,而阮娇的鼻腔里发出一声甜腻的低吟。

  他喘息着,沁出蜜汁般诱人。

  显然,后穴已经空了太久,此刻吃到肉根,终于被搔到了痒处。

  阮娇的屁股肉被白州抓在手心里,他的一条腿整个向后压到胸膛上,另一条腿垂落,白州抱着他,抵着墙面操他。

  肠肉相当的温顺而热情,裹着雄伟的肉棍,一圈儿一圈儿地往里吞。

  白州对这种热情相当受用,他从阮娇的胸前抬起头来,淡色的唇瓣上还带着纯白的奶液,他舔了一下下唇,漆黑的,鸦羽一般的睫毛下,是浅淡的双瞳。

  “真好喝,每天都喂给我,好不好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说着,白州覆身而上,舔了一下阮娇吐露而出的舌尖。

  “啊!呜噢噢噢——”

  白州猛然插进了阮娇的结肠,以极为可怕的力道疯狂捣弄抽插,阮娇的膝盖搭在他的肩头,小腿随着频率不住的晃动,一截纤细的脚踝白的扎眼。

  白州的舌头挤入阮娇的口腔,让他终于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,让人只能靠着音调的尖锐或是颤抖去揣测他是否被干的失了神。

  艳红的肛口裹着肉柱,痉挛着高潮,阴道已然被操的敞开,精液混合着潮汁一同往外流出,宫口也已然松开,大股大股的白精不断流淌过敏感的宫腔,生起难言的失禁刺激,电流般丝丝缕缕。

  “啊、呜、呜嗯——”

  肠腔被不断摩擦攻占,入珠将肠肉干的淫态毕露,前列腺更是叫入珠好好的收拾了一番,只得战战兢兢地承受男人带来的任何过激欲望,阮娇被不断涌起的快感逼的眼角发红,从尾椎不断窜起大脑都要空白的酥麻电流,淫汤和尿液不断流出,大股大股地滑过腿间和会阴,从臀尖儿下流淌坠落,结肠也终于被这位陌生人彻底干成了谄媚的烂肉,主动地敞开,阮娇终于彻底陷入快感的浪潮,脑子发昏。

  “怎么不叫我的名字?”

  大脑已被快感逼奸,涎液顺着唇角与舌尖滴落。

  “名、名字……”

  白州语调上调,发出难言的愉悦笑声,“白州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白、呜噢……白州……”

  “叫老公。”

  “老、呃哈……老公……嗯——”

  “说,是老公的小奶牛。”

  “是、是老公的小奶牛……”

  阮娇那只不断晃荡的小腿忽然往后踢蹬,就连足尖也蜷缩着绷紧,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发抖打颤儿。

  他的后穴中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水,整个人的意识都迷乱了。

  “呜噢噢噢噢——嗯、嗯啊——”

  阮娇双眼翻白,被高潮逼迫地又喷出奶汁,把白州的衣服上下都弄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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